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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娘塔dover】罗莎吻了弗朗索瓦丝

仏仏们0714生日快乐🎂🎂🎂

娘塔dover预警,很烂预警

(应该还会发在空间



    弗朗索瓦丝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。

    温热的晚风拂过她的吊带裙摆,浅紫色的薄纱轻轻飘摇。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无人的长街,夜里的帕西是如此昏暗又静谧,向来如此。不过一到明天,那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整个巴黎都会陷入一年一度的狂欢之中,为伟大的法兰西庆祝生日——对,也是她自己的生日,但这次她不用管太多。今年轮到弗朗西斯负责官方事务,她可以只为自己庆生。

    阳台门被打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接着是罗莎•柯克兰疑问语气的Francoise,一口伦敦腔让被点名的人不禁笑出了声。十五分钟前门铃响时弗朗索瓦丝刚从浴室出来,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开门就看见了她亲爱的英格兰小姑娘。罗莎边跟着她走进来边碎碎念着,说亚瑟一下飞机就上了弗朗西斯的车顺便把她带到了帕西这边,她想着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就来借宿一晚,也祝贺一下生日仅此而已并不是她专程过来看望的。弗朗索瓦丝笑着说好的柯克兰小姐请进吧,就牵着脸颊泛红的罗莎的手走进客厅。在沙发上坐下简短地聊了一会,罗莎提出要去洗个澡并要求弗朗索瓦丝至少把头发擦干,她说好的。

    然后就是现在这样,她呼出大片灰色烟雾,晚空将它们染成氤氲的淡紫和淡蓝,在这样的朦胧中弗朗索瓦丝转过身。罗莎慢慢关上阳台的玻璃门、把昏黄的灯光关在身后,带着一身水汽与沐浴露的玫瑰香味走上前来。她拿着一台小小的收音机,半干的金色长发散着、被风微微吹起,象牙白的睡裙松垮地挂在她身上。弗朗索瓦丝的衣服对她来说有点太大了,可谁又在乎呢,这是独属于两个女孩子的七月晚上。她把那个小盒子一样的机械放在玻璃桌面,在不透明的烟灰缸、半透明的红酒瓶、透明的高脚杯旁边,再将它打开,舒缓的纯音乐就缓缓淌满了桌面,流动在阳台地上,环绕着她们的脚踝。透过浮动的薄烟她看见弗朗索瓦丝背靠栏杆张开双臂,嘴角的笑意在模糊中洇染开来,如同每个“Bonnefoy”在y的结尾处稍稍晕开的那一点,优雅又随性、充满波诺伏瓦式浪漫。于是她向前半步,空气中那些细微的颗粒为她四散而去,然后她合上双眼、向前倾倒。

    夜晚的寂静和过近的距离让呼吸声无限倍放大,清晰可闻。弗朗索瓦丝伸手,将所剩无几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好腾出手来抱紧她的小姑娘,这个不服输的、连拥抱都要把手臂搭在她肩上的小姑娘。罗莎的心脏正与她相隔寥寥血肉地砰砰跳动着,她感受到伦敦鲜活的脉搏,多弗海峡彼端的这座城市此时与她和巴黎既远离又无比贴近。罗莎用力地抱着她,于是她温柔地回拥,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罗莎的发尾,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低声哼唱,感觉到罗莎的下巴在她的肩上轻轻摩挲。有点硌人啊,小姑娘又瘦了,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吧。她这么想着,将手臂再收紧了一点,也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和我跳一支舞吧,Francoise。过了很久很久,久到弗朗索瓦丝以为罗莎已经在夜晚的怀抱中她的怀里熟睡,她才听见罗莎很小声地说,温热的气息随着吐字而喷在她颈侧耳廓。她松开手臂,罗莎向后退了一点,一双绿色的通透眸眼隔着黑框的眼镜望向她的脸,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去拒绝。于是她抬起手说当然,可我不会跳男步。但我会,罗莎带着笑意话音未落,弗朗索瓦丝的手指就出现在她了面前,她双眼下意识一闭又睁开。模糊的视野里她看见弗朗索瓦丝将她的眼镜折叠起来、轻放在收音机旁,清晰可见的是那标志性的法式微笑,温柔又优雅。你干什么?她问,带着不解和一点责怪。为了好好看看小罗莎漂亮的眼睛啊,小罗莎也一定要看着姐姐我哦,弗朗索瓦丝这么回答道,对她俏皮地眨了眨右眼。切,她不想承认,但那双鸢尾紫的眼瞳确实性感得要命,让她脸颊有点发烫、不得不垂下头移开视线,在她过快的心跳中向这朵可恶又迷人的法兰西玫瑰伸出手去。

    迈步、旋转、再迈步。夜空是无垠的,夜色是无边的,夜晚是无穷的,但这些庞大的抽象概念此刻显得渺远又失真,只有她们眼中倒映的彼此是生动鲜活的具体形象。悠长的月光和悠扬的乐声交缠成清冽的流水,随着轻缓的舞步而温柔地环绕回旋在她们四周,盈盈地营造出一点浅淡到透明的暧昧。白色的绸和紫色的纱就在流水之中漂浮着,像盛开的百合与鸢尾。

    一曲终了她们站定在露台边,久久地相互凝视,任彼此在自己双眸里驻足停留,几乎要成为永恒的印记,铭刻在对方深深的眼底。弗朗索瓦丝知道这一天很快要老去、消逝,因为午夜的倒计时已经自小小的收音机中无可抗拒地迈出脚步。那个欢欣又疯狂的日子要到来了,她的想法随着有节奏的计数一下下跳动,在她的大脑皮层上蹦得欢快。但面前的女孩将这个念头瞬间打碎,用一句轻轻的话,用她的全名。“弗朗索瓦丝·波诺弗瓦”,她听见罗莎这么说,于是回以一个问询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生日快乐,索娅。”

    随之绽开的是半空里巨大的烟花,红色、蓝色、白色。这是心脏送给她的所属、巴黎送给法兰西的贺礼,庆祝亲爱的母亲在风雨晦明中又安度了一年。而罗莎送给弗朗索瓦丝的是一个吻,唇与唇的相拥、舌与舌的缠绵、灵魂与灵魂的互相描摹和烙印,这样一个吻。烟花的轰鸣与远方的喧嚣将她们包围,却似是被隔绝一般近不了她们身边。在她们耳中的只有伦敦和巴黎的共振、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,欢快、震耳欲聋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,罗莎亲吻了弗朗索瓦丝,仅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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